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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多谢你了。”眼看皇上身体越来越差,随时有倒下的危险,而楚王却离东宫越来越远,这着实令他忧心忡忡,主要是楚王年纪太小,如果皇上还能再继续皇位十到十五年,那楚王就有希望了。皇甫逸表坐直身子,缓缓对众人道:“我今天考虑了一个晚上,已经有了一个方案,我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考一下。”齐万祥连忙躬身谄笑道:“刘爷,他来了。”
敲了敲门,半晌,门开了,还是那个瘦弱的孩子,他看了看无晋,好像有点眼熟,“叔叔,你找我父亲吗?”齐环连忙笑道:“二丫头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父亲当然争不过他,不过我估计二丫头接了活未必做得下,还得来求你。”由于无晋把五叔皇甫贵也带上的缘故,他们去齐府赴宴便分乘两辆马车,无晋和皇甫贵坐在第一辆,苏菡和京娘以及阿巧坐在后面一辆。齐万年忽然身子一晃,一下子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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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万年忽然身子一晃,一下子昏了过去。这时,背后又传来太子皇甫恒的笑声,“我说那辆马车怎么有点眼熟,果然是申相国,见我在后面,为何不肯停下等一等?”无晋又吩咐士兵,“保护好夫人!”何管事又拿起一张银票看了看,还是看不出有任何破绽,便道:“既然号码没有问题,银票本身没有问题,就正常兑换,外地的也无妨,说不定外地客商正好在东海郡做生意。”
怨恨是因为皇甫英俊受申国舅之子申祁武挑唆才到兰陵郡王府闹事,而且申国舅明显是为了保邵景文才把责任推给他孙子,更让皇甫逸表愤怒的是,申国舅之子申祁武非但没有任何事情,最后还考中进士第四名,官封江宁县令,这便使皇甫逸表心中充满了愤恨。他叹了一口气,回头问:“二丫头呢?把她找来。”众人都觉得有道理,更重要是他们看到了希望,都纷纷回房脱去厚厚的棉袄,换上单衣官服,开始忙碌地收拾起来,有人去铲门口的野草,有人去抬鼓架,有人去买东西,曹长史则去找后面的租户们商量,让他们想办法连夜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