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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面有四张百两银票,够不够?”无晋点点头,一摆手,“请坐!”这段时间,申国舅一直在调查关贤驹作弊的真相,他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,关贤驹确实是从黄宏元那里搞到了试题,但绝不是他的书童泄露试题,书童的供词是陈直屈打成招。无晋精神一振,连忙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,有消息吗?”申渊没有吭声,除掉张容当然是他们所期盼的,这比一个齐瑞福可重要得多,只是齐王来帮忙出手,这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,让人心里总是觉得很别扭,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件事情来得太唐突。齐万祥连忙躬身谄笑道:“刘爷,他来了。”
周信叹了口气道:“殿下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申国舅的人?”齐万年大吃一惊,他颤抖着手接过一叠银票,对着灯光细看,无晋也取过一张,对着灯光查看,这是百两银票,齐家银票独有的,非常特殊的纸质,七根彩线在灯光下清晰可见。好在客人不多,都是身份高贵者,大部分客人都能体谅王爷的年迈,没有和他纠缠多说,打个招呼就跟着宦官进去了。“什么事?”苏菡有点紧张地问。申国舅找到自己的位子,坐了下来,专门伺候在一旁的宫女上前给他倒了一杯酒,申国舅端起酒杯向四周望了一圈,尽管他位高权重,但今天参加婚礼的基本上都是从三品以上高官和权贵,没有像中低级官员那样围绕在他身旁,这让申国舅倒有了难得的清静和悠闲。“晚上再来!”
齐环对无晋歉然道:“我父亲心脏不好,医生坚决不准他喝酒,请殿下见谅!”他又笑眯眯问:“听说齐瑞福总堂南迁到江宁,是临时南迁,还是以后就长久在那里?”“我知道,我开当铺,他根本没必要捞钱,有我挣给他就行,我就希望他也能像苏大人那样清廉一点,再坐上郡司马的位子,那我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。”两人一见如故,皆有惺惺相惜之感,齐凤舞上前向苏菡盈盈施一礼道:“我久闻姐姐才貌双全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,小妹凤舞,向姐姐见礼。”无晋深深看了他一眼,一摆手,“请吧!我们船舱内说话。”两人走进船舱,周信吩咐他的亲兵:“任何事都不准来打扰!”
无晋点点头,“皇上出事了,京城内不安全,我便赶回军营。”但申国舅从这件事也看出了一点端倪,皇甫无晋至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太子,说明凉王系也不会和太子走得太近。院子里的一群官员都面面相觑,有人低声道:“解散都督府,那他还当什么都督?”